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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人的描繪都被看作是藝術的一種基礎元素。但當我走在最新一屆的邁阿密海灘巴塞爾藝術展(Art Basel Miami Beach,以下簡稱ABMB)中時,展出作品中對人像描繪的邊緣化讓我深受打擊。
2012巴塞爾邁阿密藝博會
關于藝術的起源有許多個故事:研究古希臘的歷史學家Pliny認為藝術應該起源于一名科林斯少女在墻上描繪其愛人的影子;一個來自亞洲的傳說則講述了一個年輕人由于無法畫出佛像的輝光,從而被迫在一池水中畫下他的倒影的故事。這兩個故事的共同點在于強調了將人的描繪看作是藝術的一種基礎元素。在幾千年后的現在,高價的當代藝術品的故事與那些原始的故事相差極大;當我走在最新一屆的邁阿密海灘巴塞爾藝術展(Art Basel Miami Beach,以下簡稱ABMB)中時,展出作品中對人像描繪的邊緣化讓我深受打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今高端的商業藝術界里充斥著各種類型的抽象概念,或是大量不以對人像的表現為方式來傳達其意義的作品。而當人像在作品中出現時,它通常又都呈現為一種對歷史典范做評價的形式。比如尼克·凡·沃特(Nick van Woert)在Yvon Lambert畫廊展出的雕塑作品就努力處理了理想化的古典形式。事實上,整場展會中有許多作品都以某種方式直接引用或是參考了古典的雕塑;當人像在這些作品中出現時,它們通常表現為有損壞的、不穩定的、被解構的或是神秘的——比如說弗朗西斯·維佐里(Francesco Vezzoli)和丹尼爾·希爾弗(Daniel Silver)分別在Art Kabinett和OMR畫廊展出的作品。形式的缺乏在何塞·達維拉(Jose Dávila)經過了剪切的攝影系列作品“Topologies of Indentity”中表現得最為顯著。在這組以20世紀著名藝術家為主人公的照片中,何塞·達維拉(Jose Dávila)剪下了每個藝術家的人像,只留下他或她的剪影作為辨認其身份的線索;其中杰克遜·波洛克(Jackson Pollock)和杜尚的形象最明顯,而其他的辨認起來就有一定的困難,但正是何塞·達維拉(Jose Dávila)對人像的消除創造出了這些作品里的張力。
本屆展會的展出作品另一個更加共通的趨勢是利用常見的物品構建出了人像。許多藝術家都將日常生活中的材料拼湊到一起以形成一個不連接的人形——這一舉動也許不太會引發觀眾在情感上的共鳴,但它卻會讓你意識到消費者至上主義、對家庭的摯愛或是再現等方面。大衛·阿爾特米德(David Altmejd)的作品“Untitled 4(Bodybuilders)”(2012)、賈斯汀·利伯曼(Justin Lieberman)的作品“Colleen”(2012)、薩拉·盧卡斯(Sarah Lucas)的作品“Beefcocktitbuster”(2012)以及加布里埃爾·庫里(Gabriel Kuri)的作品“Double Self Portrait as Coordinate V8”(2012)等都屬于這個類型。這些作品里的人形除了對腦袋、眼睛、生殖器的暗示或是其它你不得不發揮自己的想象力的簡略表達之外并沒有什么連貫性。
當然并不是說這些“人像”便沒有自己的個人特征,只不過從本質上來說它們只是某個信息的載體。為什么人像消失或者說是被解構到了如此的地步?很明顯這不是什么缺乏天賦的問題——畢竟任何參加開放工作室活動的觀眾很容易就能見到有無數的藝術家有能力表現人形。答案也許是我們雖然在不斷地接受我們所處的文化環境的多樣性,但卻在給予不同類型的身體以價值判斷上猶豫不決。與古典時期或是文藝復興時期不同,現在沒有一個完美的身體能夠將當代文化壓縮到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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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人的描繪都被看作是藝術的一種基礎元素。但當我走在最新一屆的邁阿密海灘巴塞爾藝術展(Art Basel Miami Beach,以下簡稱ABMB)中時,展出作品中對人像描繪的邊緣化讓我深受打擊。